陈霰白自从梦见霍慑英年早逝之后,她的预言就此戛然而止,哪怕她晚上九点睡也没梦到续集,甚至一点相关联的提示信息都没有。
这不是什么好预兆,不管从哪个角度想,都像是在预示霍慑要彻底归西。
脑子刚冒出来“归西”两个字,她的头脑风暴就开始了。
诸如:“暴毙”、“嗝屁”、“去世”,还有“丧生”。
词汇叠加起来的威力,成功使她的焦虑实现了最大化,她在手心里掐出一排月牙状的指甲印,下意识地瞄了一眼霍慑忘了带走的熊,那只熊现在坐在她家窗台上,低头望着地板,她看着自然卷的熊脑袋,忽然丧气地想:“搞不好这就是霍慑遗物。”
医院十二楼的特护病房是专门给协会空出来的,除了病人亲属就只有协会的志愿者才能去探望,可她刚梦见霍慑歇菜,他人就出院了。
差点忘了,死的变相说法原来还有“歇菜”。
学校在开运动会,连带着周末,她总共心神不宁地在家待了三天。
白远山早上跟她说他们十三楼现在每天忙得满地找不到头,他今天可以休息,还是协会看他年纪大。
他是在陈述事实,但让整天闲得抠脚的陈霰白,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