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舍生取义的英勇事迹,很好的向我证明:书可以念得不好,但话一定不能多说。可以指天骂地,唯独不能说夫子不是。
我惋惜叹道,敢怒不敢言~敢怒不敢言啊。
光斜穿透窗户打在长极身上,投下影影绰绰的影子,我托腮杵在桌上,再无心思抄书,自娱自乐的盯着他的影子看了好久。他的背平平直直,宽宽顷顷的,就像张宣纸。我突然玩心大起,提笔在他素白衣裳上想画一只麻雀,方才起头画了一个鸟嘴,他便立即回过头来,将我抓了个现形。
他瞪着我,语气不善:“你在做什么。”
我眼皮抽了抽,堆出一脸尴尬。
“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他冷笑,“你说呢!”
我蠕动嘴皮,还没等我再说话,他已经抢先一步打了小报告。
“夫子,某人偷懒。”
郝夫子眉眼一抬,我顿感脊背发凉。后半节课,我过得越发凄惨,郝夫子搬了个凳子坐在我身边看着我抄书。我心死如灰,这下不仅偷不了懒,连抄书妙招也派不上用场了。
我端坐如松,握笔的手却抖得不行。稍写错一个字,郝夫子便哼一声,再写错一个字,郝夫子又是一声轻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