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娘,在生下我不久后便过世了。
而这一切,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读完信的上半部分,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滴答滴答的掉下来,我怕打湿了信纸,赶紧胡乱的擦了擦眼泪。
突然好想纂叔叔,好想阿诏,但我更想贺格,想我那个不能相认的阿爹,那个被权臣胁迫的傀儡皇帝拓拔立。他是我阿爹,而我只能唤他一声贺格。
我怕长极看出异样,赶紧转换了情绪,憋回泪意,低头继续去看信的下半部分。忽而眼睛一亮,阿诏在信里提到,他给我捎了礼物。至于是什么,他也没说明白。
到底是个什么宝贝,竟值得他这般费心思?
我反复去看这封信,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只是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想来他是在故意卖关子,只说中庆侯温铉,不日便会从北邱的安护府返程回京,临行时,他托温铉给我带了一件宝贝,要不了多久就会随中庆侯一起到建康城的。
想着过不了几日就能见到阿诏送来的东西,我简直开心的要跳起来。
头顶传来长极的声音,:“你如此喜欢这串铃铛,佩戴在身上这么久也不曾见你摘下,这铃铛对你有什么特殊意义?”
我赧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