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竟不问我书信内容,反而去问一串无关紧要的铃铛。
我眉毛一挑,右手端茶,将左手举得老高,骄傲回道:“怎样,是不是特别好看?”
他生冷回应:“丑出境界!”
我不甘示弱,回以一击:“是你审美有障碍。”
静寂片刻,他忽而开口:“配你倒也合适,蠢人配丑物。”
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果然,自己还是轻敌了!
“这是哪个俗人送的,实在是太丑了。”
“谁送的跟你有关系吗?”
“谁愿意管你似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那个叫拓拔诏的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得遮遮掩掩的。”
他忽而凑了过来,难得一见的好奇心:“那个拓拔诏,是不是你喜欢的人?”
我险些瘫倒在地。干干笑了笑,我喜欢谁也不能喜欢拓拔诏吧,那个尿裤子,流鼻涕,被狼撵得呼天抢地的傻小子。继而整理表情,又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想要化解这平白无故生出的些许尴尬。
“当然不是,他都成婚了,我怎么会喜欢他呢。”
“那照你这么说,他若是没有成婚,你就是喜欢他了?”
这话还能这样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