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道:“安平娘娘真好,这么晚了,还想着给缺缺送果子来。”
“你还知道时间晚了啊。现在才想着回来。我跟你说了,夜里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外面世道不安全,若是遇到坏人怎么办,若是磕着了碰着了,又怎么办。你说你,怎么那么让人操心呢。”她无奈地扶了扶我额头。
我赶紧狗腿讨好,左顾而言他:“呀,安平娘娘,你今夜看起来好美啊,这脸白嫩得犹如剥了壳的鸡蛋,您是不是又用了什么保养秘方啊。呀,您的头发也太乌黑亮丽了,就像用墨染过一样。啧啧啧,真是个大美人啊。”
我一通话夸下来,果然凑效,安平瞬间神色放柔,也不再唠叨了。
安平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了,似拿我没办法,叹了声气,咕隆道:“每次一说你的事儿,你就使劲儿夸我,夸得我都不好意思,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都是实话,可也不能老在嘴边提呀,下次得换个说法了。”
我领命道:“是,我以后定会变着法来夸您的。”
我顺势入座,然后低头专心吃枇杷。
“你今日,好像很高兴?”
安平提着帕子呼啦地给我扇着风。
“有吗?”我笑着抬头与她对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