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哼了一声,懒懒道,“你的高兴,都写在脸上了。”
“我收到北邱的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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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郝夫子老的缘故,他惩罚人的手段越来越没新意了,不是罚跪就是罚打,还有三天两头的罚抄书。
他做人怎能如此无趣,就不能开动脑筋想出点新花样吗?一点创新精神都没有,哪里像快要落山的太阳,一点不晚气蓬勃,就不能迸发出最后的余晖吗!
我对他很是失望。
好吧,我承认,我又被郝夫子罚抄书了。
原因无他,只因课上与于归传了传小纸条,被夫子逮了个正着。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我哪里会知道于归传来的小纸条里,竟是一篇大肆描写郝夫子的打油诗!
诗的内容大概如下:春天不读书,夏日不温卷,秋来挖鼻孔,冬时捉鹌鹑,要问堂前夫子像,拜上一拜好能写……此处省略密密麻麻的字,
我初读不觉好笑,只觉得这诗作的很一般,但细想后,我便忍不住大笑出声。
郝夫子的绰号不就是好能写吗?
谁知我这一笑,引来了郝夫子。
他向我投来关怀的眼神,示意我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