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为了活命,我也是将脸装在兜里,极其狗腿谄媚。
“你倒是很会讨好。让我放了你,休想。”
我既气且恸:“我告诉你,你最好快些让我回家,否则让贺格和纂叔叔知道你掳走我,他们定不会饶了你。”
“家?哪个家?北邱还是南瞻?”
她拇指缓缓拭过我颊边泪水,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玩味笑意,我吞了吞口水准备接她下话,她却突然神色一凛。本是稚嫩清丽的脸上,此时却扭做一团,几尽痛苦,低喃一声。
“该死!”
她应该受了伤。
她捂住胸口,定了定神,然后席地而坐,开始施力为自己疗伤。不多时,头上就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看得出来她现在很痛苦。我不敢再发出一点点声音,生怕惊扰到她。她若是走火入魔发了疯,还不得大开杀戒。
半晌后,红衣女子方才缓过来。唇角再次泛出绝美笑意,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中透着十足的冷意,幽幽道:“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说话语气像,就连说谎话时转动眼珠子的神态都很像。”
话音未落,她起身向我走来,伸出右手轻轻朝着我的头一击,明明无关痛痒的触碰,却引发了我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