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不可当,顿感眩晕。
她手上也有一串银铃铛,一抬手,铃铛叮当作响。
我恹恹道:“你的铃铛,是哪儿来的?”
她不回我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试探询问道:“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她笑意更深,微微低头,声音绵软,左顾而言他:“没想到,你们连生的病都是一样的,都有头疼之症。”……
她忽而心事重重,魂不守舍起来。我忍痛,耐着性子,装作好奇的追问道:“你的那位故人是谁啊?是个女子还是男子?”
她眼波流转,低头不语,似在思量,良久才道:“她姓贺兰。贺兰阮……我最好的朋友。”
我如遭雷劈。
贺兰阮,是我的生母。
我惊道:“你究竟是谁!”
“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故人之女,我定不会伤害你,不然也不会这般费劲救你。”
她如是说来,口气坚决且悲伤,看得出来她有意隐瞒着什么。
“那我怎么称呼你?”
“羌笛!”
我憋笑困难:“羌笛何须怨杨柳的羌笛?什么破名字,谁给取的,这么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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