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冷冷瞪了我一眼,我立刻闭嘴。
“你叫缺缺,也不是什么好名字!”
我讪讪一笑,继而又问:“你将我掳来,也不像真的要密诏。那你到底为了什么?你是纂叔叔派来的,还是贺格派来的?”
她既然是我阿娘的朋友,那应该不是来要我命的,不然也不会救我。
她方才还在伤神失落,乍听我的问话,一瞬抬头凝着我。眉目如画却似望不到底的寒潭之水,冷到人心里去。倏而讪讪一笑,冷眼讥讽:“贺格?什么无名小卒,一个跳梁小丑。他也值得我如此费神?”
我一愣,贺格几时成了无名小卒了。我皱起眉头,想要反驳几句,但看自己眼下处境,也只得忍住满腔怒火,笑脸相迎:“我对你毫无用处,你就把我放了吧,你看……”
羌笛眉毛一挑,人不死心道:“谁说我不要密诏。你将密诏给我,给我,我就放了你。”
得,话还没说完又被她打断了。
我们身处一个宽敞明亮的洞穴,藤萝缠满石壁,鲜花遍地都是,正中竟还有一小池。池中无鱼,但有婀娜水草摇曳。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凌渊洞穴,
我苦笑,若是平日里自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