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拍桌子怒道:“谁说我没碰到毒舌的人!只是我心胸宽广,不与那些毒舌之人计较罢了。”
说起毒舌,我第一想到的就是陶絮儿。
我虽看不惯陶絮儿,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口齿伶俐舌灿莲花,骂人的功底,与那些靠嘴便能说死人的儒生不相上下,或者更胜一筹。我常与她吵架,但每次都吵不赢,她总是可以没来由的寻来一堆话,阴阳怪气的将我说得哑口无言,我气得不行,可又无计可施,只得求助于归。
那时我初来南瞻,官话说得一言难尽,也不太能听明白别人在说什么。每次出门闯祸被人辱骂时,我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没较劲那人话里的意思。常以‘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来宽慰自己,从未往心里去过。
后来面对嚣张跋扈的陶絮儿,我是再忍不了了。多次被她逼得我大显家乡话,发了狠去反击。
再聪明的人也不能无师自通一门语言不是,她因为听不懂北邱话,往往时间都花在琢磨我说了什么,偶尔也会让我钻了空子讽她两句过过嘴瘾,看她绞尽脑汁瞎想半天也不愿向我示弱询问,真是既得意,又解气。
这是我吵过最严重的架,但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要被气死的地步。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