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好,脸皮厚,也有可能是陶絮儿的嘴还没有毒到能杀死我的段位。
可悲南瞻儒生们满腹经纶,饱读诗书,懂得不少箴言道理,骂起人来,一个脏字不带也能将人骂的狗血淋头。
思及此,只觉后背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想,那些创造金玉良言的圣人怕也是一个吵架高手,要不然,这些读书人怎地如此厉害,兵不刃血,便能杀人无形。真是积毁销骨。”
长极笑笑,揶揄说道:“你还会说积毁销骨这样有深度的成语,实属不易。”
我瞪他一眼,犹自矜夸:“哼,我会的成语多着呢。是你少见多怪罢了。”
他突然伸出手来,我以为他要打我,条件反射的双手抱头。谁知幅度太大,抛丢了藏在袖里的腰带,正砸在他脸上。
“我的腰封!”
长极面无表情的拿下,愣了一瞬,问道:“你在绣腰封?”
我嗯了一声,脸开始发烫,颤抖地伸手去要回来:“你还给我。”
他抬手挡下我的手,拿着腰封好一番打量,边看边说:“你居然还学会做女红了,真是不简单。让我瞧瞧,你都绣了什么。”
我羞赧得紧,低头谦虚地说:“随意绣的,绣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