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良久不说话,我忍不住抬头,却见他眉头皱成川。随后,他哈哈大笑起来,眼角还闪着泪花。
“你笑什么!”
他道:“你还挺诚实的。”
“嗯?”
此话何解?
“果然绣得不太好。”
他将腰封递到我面前,虚心请教:“你绣的这是什么,我看不出。劳烦你解说一二。”
我没好气的哼哧回道:“我绣得精致,图案如此明显,怎会看不出。”
他摇头晃脑说:“真的看不出来。”
我羞赧不已,扭过身去背对着他。
长极见我生气,便强行扳我转身坐正,指着腰带说道:“看这轮毂,看这线色配置,你绣的莫非是韭菜?”
我咬牙,恨恨道:“那是栀子花!!”
“栀子花?”
他闻言,低头认真看了半晌,最后笃定回我:“不可能,这哪里像栀子花了。你说像兰花我还勉强信。这么长的叶子,这么畸形的花,说是栀子花就太扯了。”
我气不能恼,支支吾吾道:“人家…头一次绣花,难免手生。你仔细看看,还是能认出来的。”
他忍笑困难:“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