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绝,赏花斗茶,今日确实合适,蒙娘娘的恩赏了。”
一妇笑曰:“是娘娘有心,怕咱们平日里头不走动,想借此宴上,让众家姐妹都来娘娘这儿熟络熟络感情呢。”
呵呵,你年纪大得可以当我娘了,谁跟你自家姐妹。
听笙眉目如画,顾盼生辉间尽是说不完的风情,她一开口,声如涓涓细流,清新悦耳。
“夫人们都说笑了。本宫年纪尚轻,入宫时候也不长,对设宴办席经验不足,若有不妥之处,还望各位夫人可指点一二,或是日后多加帮衬。”
众人又是一阵夸耀。
听笙的贵妃架子端得很足很稳,说话办事自成一套,比之陶贵妃少了几分威严,却多几分随和,从而赢得奉承之声也不绝于耳。众人口中或真或假的赞美,不厌其烦的多次重提,听得我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越发烦闷。
不知为何,我对听笙的好感越来越少,甚至还徒添了几分畏意,不愿和她共处。
这种宴会我素来不喜欢参加,就算以前陶贵妃办时,我也是尽量能少来就少来。因为这种场合的规矩实在太多。来人要讲究举止文雅,谈吐大方,坐一套,跪一套,跪坐又一套,像我这样的疯兔,要老实巴交坐在一个地方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