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让动,于我而言,实在是难受得如坐针毡,所谓静若处子,与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若非不得已,我是真不想来什么赏花宴。
我来之前,以为于归也是会来的。她若来了,与我说说笑笑,就算干坐上两个时辰,我也不会太无聊。我偏头看看身边的允康,无奈的摇头叹息。允康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呆板得像个傻子,话少矜持,尤其是在重要点场合,那脸皮更是薄得吓人。不主动与人搭话就算了,竟连别人同她说话也会羞怯。点头微笑,外加嗯、啊,哦应付。她如此拘谨,我是不可能指望她能像在私下里那样与我说笑的。算了算了,虽稍有遗憾,但总好过她和于归谁都没来要好得多,至少还有个人能听我闲聊日常琐事,让我不至于太过憋闷。
与我们面对面坐着的,是安康和盛云姜,较之我们,她俩倒相谈甚欢,泠泠笑声,眼笑眉舒。
入宴不久,像是东宫里的侍女来寻温尔,来人匆匆,附耳在温尔耳边低语几句。温尔神色一瞬紧张,立刻起身向听笙讨辞,二人言谈间,好像是说小皇孙突然被什么东西惊到,哭闹不止,侍奉的嬷嬷婢女们哄劝无法,需得温尔亲自赶回去照料。
就算温尔中途离席,这宴还是照常进行。
侍奉宫娥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