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场宴席,闭紧了双唇,不沾染那劳什子的慎恤膏,当不会给人谋算了去。
“相爷心中有数便好”杨思勖将警讯带到,不再多说,一身轻松地告辞。
权策将他送到门口,便返回书房,悠然品茗。
“主人,杨思勖可是也察觉了东宫的异动?”绝地和玉奴两人正在着手应对此事,微有些诧异,“是了,他本就是东宫夹带中人,控鹤府工地又在他的地盘,只要有心,应当是瞒不过他的”
玉奴蹙了蹙眉头,跪坐在他对面,拿起茶壶换水,忧虑道,“主人,依着杨思勖所言,在饮食上,还是要谨慎一些为上”
权策摇了摇头,“宴席之上,作为司仪,水米不进,滴酒不沾,这如何可能?咱们占据先机,就依照先前的计划不变,只要封死了他们后头的操作空间,让他们谋算落空便好,不必太过紧张”
“动静大了,怕是会引发一些连锁反应,得不偿失”
那里毕竟是二张兄弟的场子,他们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看不分明,动作越大,越容易为人所趁。
“这场婚宴,都说陛下要驾临,东宫在此时作祟,很是不智”绝地有些费解。
“陛下?”权策似笑非笑,“陛下怕是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