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走了过来。
郑员外看到了东林党党魁,苦笑了一声,看来朱舜又要惹怒一位真正的大人物了:“先生,咱们输了。”
输点钱没有什么,钱财重要,更重要的是能让党魁看到吏部尚书的能力,选择他作为接班人。
吏部尚书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分出两杯茶:“郑员外你着相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倘若是花这点钱,一举击倒了西法党人,也是值得的。”
吏部尚书平时说的话很少,今天突然说了这么多的话,郑员外太知道原因了。
因为党魁在这里,吏部尚书想要通过这件事,从几位尚书里面脱颖而出,成为东林党的下一任党魁。
郑员外踌躇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说道:“先生,朱舜求了两件事,一是让他的叔父担任王恭厂总旗,二是让他爹担任匠头。”
吏部尚书的手指明显抖了一下,紫砂壶里的茶水溅出了紫砂茶杯,酝酿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党魁面前演示的禅茶之道,破功了。
吏部尚书知道自己没了继续演示的必要,淡淡的问道:“然后。”
郑员外看到吏部尚书脸上淡然的表情,很清楚自己这位先生越是淡然,心里的愤怒就越重,颤颤巍巍的说道:“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