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要任何的赏赐。”
东林党党魁突然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这里:“户部尚书邀请老夫去访庄。”
“咔嚓!”
就在东林党党魁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间,吏部尚书面无表情的摔碎了紫砂壶。
一天以后,同样的声音,在朱氏纺纱厂也发出了。
只不过摔的不是成化斗彩鸡缸杯,正德紫砂壶,这两样在绚烂文化史上的顶峰之作,而是银三分能买十个的白瓷碗。
朱舜的二叔跪倒在地上,郑重的朝着皇宫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草民,叩谢皇恩。”
朱舜扶起二叔,笑着说道:“二叔,现在可不是草民了,应该说末将才对。”
朱忠义黝黑的脸庞,咧开一道敦厚的憨笑,捡起地上摔成两半的白瓷碗,跛脚走出了朱氏纺纱厂。
三叔朱忠礼看着二哥一瘸一拐的背影,忍不住鼻子发酸:“皇上真的和老皇帝不一样了,还能想着你二叔这样的废人。”
“过去三叔我只要骂皇帝不是个东西,你二叔就扬起刀鞘,装作要打我。”
“你二叔只是恼怒我说了皇帝的坏话,哪里舍得打我这个老幺,你爷爷死的早,全靠你二叔当兵和你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