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特蕾沙健步如飞。
……
“见鬼,我以为自己要迟到了……”
特蕾沙冲进教室,带进来一身的寒气,看着她坐在座位上松了一口气,罗曼撇了一眼她的耳钉。
好像自从特蕾沙收下那对谎言重重的耳饰后,罗曼总在若有若无的欣赏这对耳钉,就像是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媞娅露露踩着铃声进来,她脸颊有被寒风吹上的冻红,虽然她瘦的离奇但她似乎不惧怕寒冷,看着特蕾沙把围巾塞进法袍里面。
看起来,特蕾沙的畏寒不是一星半点,罗曼听见特蕾沙暗自搓手的声音。
他依然记得在登岛的时候飞艇外天寒地冻,特蕾沙在内舱冷得暗自搓手。
“你在看什么?”
本来带上了新的耳饰,特蕾沙的心情就很微妙,媞娅露露问起来她就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温吞。
现在她就像是偷了这个耳环的贼一般,做什么事情都有着一股贼眉鼠眼的味儿。
她刚才搓了一会儿手,她突然感觉有人在看她,这个感觉不常有,她目光一扫,问出声来。
罗曼撇了她一眼,把目光收回来,今天不凑巧被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