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运气有些背。
以往特蕾沙不会目光过敏,她鲜少这么敏锐的一眼望过来。
“搓手的声音有些吵。”
罗曼这样说着,刚才自己若有若无握在一起的手悄然松开。
他想说的是,他在看霍南斯丁选的耳环,越看越发现霍南斯丁对于首饰与女性的琢磨,让人拍手叫绝。
“我很冷。”
特蕾沙继续搓手,她只是草草的表示——你的话我不会听的。
“那就多穿点。”
看见光影两质学派的老师走进教室,罗曼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学习从没让他快乐过,所以快乐学习是一个糊弄人的说辞。
想要真正把一门学科学好……学生就要接近偏执,癫狂的深度学习。
罗曼想起自己在书桌台灯前,伏案书写的日日夜夜,如果他说学习快乐,他一定是心理不正常的受虐狂。
“我都想把被子绑在腰上了……”
特蕾沙嘟囔到,她刷牙起床时在想,刷牙时在想,穿毛靴的时候,脑子都在咆哮——绑被子!我要暖合!
接着她就在寒风里,让围巾包住她几乎整张脸,反抗寒冷的念头屈服于不美观的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