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咳两声,用朴刀敲了敲肩膀,以骨头的清脆声响稳住了场面。
“呵,小白脸还挺懂礼数——我看你是魂都吓飞了吧?”他挑眉振声道:“不过,既然你懂些礼数,也好说!这山头山路都是咱西虎寨的,过路付钱,天经地义!放心,爷爷我也是讲理的人,你把你身上所有银两都掏出来,爷爷会给你留些盘——”
可没等他说完,汉子们就皆是一惊。
就见那白衣拂起右袖,竟是露出了一幅忍俊不禁的模样。
乖乖,这小白脸敢情是真的魂被吓飞了,连自己的神情都控制不大好了。
“嘿?!还敢笑爷爷!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面有怒容的猴样男人踏步上前,翻转手中朴刀,冲他肩膀拍去。
那白衣倒是眼疾手快,立即后退半步,闪过了男人这一拍,又不至于与四周围成圈的汉子们靠的很近。
“哦?!还敢躲!看来你小子是真的想被砍上一刀呵!”
出手被轻易躲开的猴样男人似有些不耐烦、又似有些恼羞成怒。他握正了那柄寒光铮铮的朴刀,举至肩膀作出劈砍势后,便是要快步逼近身来。
怎料,这生死关头,那白衣居然双手拱袖,朝已是虎视眈眈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