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作了个辑。
俗话说得好,冷刀不贴热脸,眼前之人这突如其来的一手,让那猴样男人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寒光铮铮的朴刀落下不是,不落下也不是,只好悬在半空三尺高处,就如同行刑台上的铡刀那样。
男人正尴尬间,白衣开了口:“方才失礼——”
“好了好了!甭和爷爷废话了!”精瘦精瘦的他猛地呛上那小白脸两声,也算是出了口恶气,“要么给钱!要么留命!”
白衣微微一怔,抬起头来,竟是冲他露出了一个略有苦涩的笑容。
“各位好汉。”他说道:“小生姓王名满修,是出游在外的寒门学子……实在抱歉,此行出行突然,盘缠本就没带够,自萍水郡游至此地,银两铜串都已是花的差不多了。这会儿身上约莫还剩几文铜钱了……如果各位好汉不介意的话,就请笑纳。”
围成一圈的汉子们又皆是于心中惊叹:乖乖,这小白脸,话说得可真好听,就几文铜钱,还请笑纳,怕不是把俺们当成——
“你小子把爷爷当叫花子呢?!”猴样男人怒嗔一声,瞪目道:“你给我少装蒜!爷爷早就闻到你身上那铜臭味了!要不是有你身上这铜臭味,爷爷也不会放走那辆寒酸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