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他睡榻之处就有一个卫兵居然是钢铁城渣滓,届时谁都救不了他。西蒙这段时间侍立于枪火骑士一侧,见多了这位十字军战争骑士每天的嗜好兴趣,也非常深刻体会到了枪火骑士臭名昭著的绰号“裂颚佬”从何而来。骑士会亲自下场,手操一柄维修坦克用的特大扳手,挨个敲下战俘的牙齿,再削制成子弹状,镶嵌他自个儿的口腔里。然后战俘们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别忘了诸如砍手人、火狐、篝火舞者的骑士扈从称呼可都是很具象的。
罗尔夫瞥了西蒙一眼,轻轻点点头,钢铁亲兵毕竟只
有那一层常年得不到零配件更换的落伍外骨骼,人身不是铁打,百来斤的玩意穿久了,穿堂冷风一吹又要纹丝不动,每每换岗时西蒙压根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好在出了市政府堡垒建筑便是在广场随处搭建起来的防风帐篷,随便钻进去一个准能找到酒喝。
但是身为枪火骑士的钢铁亲兵,自然不可能与普通大头兵钻一个棚屋,亲兵便是骑士的行走脸面。二人在军械库脱下外骨骼装甲,闷头往军服外套了一层羽绒袄,倒也不虞走在路上吃颗枪子,如今的芒兹维尔能走在街上的全是十字军,沦落成战俘、奴隶的芒兹维尔市民必定是以一根长绳串起,一列漫长队伍,默默忍受着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