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园,被鸠占鹊巢的征服者们恣意施为。
这曾是一座希望与自由的中立城邦,如今满是瓦砾与禁锢。
若是白日换岗,西蒙必定是去四季晴天二楼喝上一杯滚烫的龙舌兰。不论北方大湖、东海岸帝国、南方联盟、黑山自由区,任何一座有城墙的中立贸易城邦都会储备数量极其庞大的酒类。不单单是因为本地市民、过往商旅的硬性需求,还在于酒精可以跨越时间,经受着恶劣环境而储存下去,长达数月的雨雪天气会令一切干燥燃烧物异常难寻,没人会把珍贵的汽油浪费在点火上。战后废土复杂严酷的气候土壤迫使植物往多肉少叶方向变化,或许是酸碱地的缘故,挤出来汁水相当酸涩,蛮适合拿去酿制劣酒,不过人的历史就是一部酒的历史,再困难的时代也抵挡不住人们对于一醉方休的渴望。
呜咽寒风裹挟着雪粒直往脖颈里钻,二人不约而同打消了走远路的打算,尽管哪里才是十字军的军官俱乐部,最烈最纯的酒,最漂亮的芒兹维尔美人得天亮了再见了。“哪里。”罗尔夫捂紧了绒领,指着漆漆夜晚远处最亮的一盏灯。
西蒙在芒兹维尔都待了快有三个月,芒兹维尔拢共就那么
几条街道。“行,雪蟒就雪蟒,这会儿留点蛇肉羹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