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他们都在黑墙后,黑墙,黑墙军,就像是这一千米的地壳。
与钢铁城等级分明的公民、居民,哈里斯堡没有平民,生来即是十字军,斯巴达式的教育从三岁开始,十岁时则会进一步细分工人、士兵,分别接受产业技能与军事技能,女孩同样如此,只有一些幸运的女孩才有资格成为母亲。巨幅的双横血十字铭刻在避难所任何一个显眼的地方,袖扣、胸徽、雕塑,领袖的画像、举手礼,高筒皮靴、橡胶风衣。
“看见了么,镜厅广场,元帅的月度演讲地。”阿多菲娜的靴底踏上了纯白色的花岗岩,粗糙而微微起伏的石面
提供了很好的摩擦力,“沙沙”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罗马元老院。的确,凡尔赛区是哈里斯堡最大的一块区域,最初的工程师们充分利用起了战术核弹炸出的空间,于此建造了货运中转站,如果现在还保持了中转功能的话。
“元帅宫。”十字军没有好大喜功到把资源白白浪费在给石壁贴瓷砖的地步,然而数十盏大功率探照灯仍然可以在夜晚令气势恢弘的元帅宫的血色照耀到整个凡尔赛区,光是抬头看一眼元帅宫穹顶就会生出渺小之感。“下雨了?我以为这是个传说。”塞兹挠了挠头,几滴雨珠落到了发际线,没错,来往的普通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