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伞。
“看来你的确是第一次来哈里斯堡。”阿多菲娜熟稔地拿过路边雨伞架的公共雨伞,偌大的黑布雨伞几乎把她人盖住了。“嘀嗒嘀嗒嘀嗒。”雨珠成线,倏忽即去。“为什么下雨?”
“十枚,十万吨的氢 弹,这就是为什么下雨,太高了。”繁星似的光辉闪耀于黯淡的石壁夜空,高温融化出的石头玻璃成了地底人类的慰藉,骗自己,这就是星空。
元帅家的小女儿成了导游,她一转身,屈指一弹。“五公里宽,三百米高,每一块地砖下都埋设了一根冷凝水管线,不觉得冷吗?”阿多菲娜手掌拧开了随处可见的水龙头,自顾自地灌了一水壶。“哈里斯堡的孤星牌纯水,建议你尝一尝,不然很长一段时间都喝不到了。”
人群渐渐密集攒动,无疑是这些潜伏者们最喜闻乐见的一幕,派去地表的军队不会穿过镜厅广场,因为这儿多数时间是一个市场,哈里斯堡全是军人或工人,但是十字军总部同样承认并且保护一夫一妻的传统婚姻制存续,只可惜严苛的配给制不能让每一个家庭都孕育孩子,尤其是人们的生育意愿其实不高,不然呢?接受了十二年义务教育的纯血人,将孩子带往这个世界?
他们的祖父来自黄金时代,这些记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