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就再也够不着要害,情分已尽,各为其主,那就再也不能谈其他。
红发纷扬,辫梢系带顺着信风跌入伊利湖中,她高喊着,再一次执着奔去。
直到夜晚,直到白雪落满了宫殿。
……
新近诞出的第二能力在西蒙手里成了一条无形长鞭,一甩之下尽皆糜烂,极强悍的心灵紊波驱赶着那些闻血而来又复而狼奔豕突的活尸,瞳有寸芒即是凛冽刺过,这会儿成了西蒙开路在前,塞兹得到了些喘息之机,方才对付德拉诺与更多的猩红卫队颇是耗费掉不少精力,更何况他尾随良久,潜伏着永远要比敌人损耗得多。
追赶着西蒙脚步,塞兹心头油然升起几分嫉妒,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毛头小子非能抢在前头?靠着几分运气?或者仅仅是来自战前的神采?就连海德拉也为之撬动?阿多菲娜这时生死不知也是因为他,为什么?为什么?
塞兹给不出自己答案,他习惯性地举高了手枪,一记劈斩手刀,便是一颗活尸头颅在手中捏碎成渣滓,他很明白,只需要抬高枪,对着前头那个无名小卒打上一梭子,不单是操偶者,摄政王同样是奖赏他,更进一步,他可以拥有更多,更多本属于他的事,他的人。
这儿,只有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