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背后,只有他一人。
“让这支舞带走她所有的悲伤痛苦,她永远也不愿离开,不愿弃他们而走……”伊利湖畔的小渔船,娇小少女攀着破破烂烂的桅杆,手搭凉棚,望向北岸,她跳了下来,盘腿坐在少年对面,仰起头轻轻哼唱着,直到灿烈的红色充满了他的眼瞳,他知道,这叫做喜悦。
“永远也不愿离开,不愿弃他们而走……”
“他们舞过整个白昼。”
“直到夜晚,直到白雪落满了宫殿。”
塞兹缓缓地抬高了枪口,坚定地朝着西蒙摁下了扳机,5.7毫米子弹浪潮般击灭过一簇簇火苗,熄灭掉生者中的无意义躁动,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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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了脚步,清理着只顾着向前的西蒙旁的拐角。他咬过胸挂里的镇定剂,牙齿咬碎了试管,玻璃残渣混着股股涩味吞咽进了肚腹,随后即是极度的冷静,凝静。
伊利湖从不是温柔的母亲,相反,他是父亲,严苛无情,飓风时常刮起冰雪,那时候,没有春天,就如二十年里,只有冬天,他们跋涉过北岸,在宿命里的遇见里,红发少女终于需要离开,而他,也必须离开赖以寄身的船,他一直都记得,临别时,她盘膝在湖岸边哼唱着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