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朴,也无多少异样心思,三两句就与来人熟络了七分,他们热情地招待着来客,倒来了苦涩的浓茶,招呼着他们坐下。
“阿宁这个孩子啊,人很好,十里乡亲呢都念着他的好呢,他可是我们乡里最好的先生呢,”住在断桥村的李大婶经常对过路的人说道。
“阿宁这等良人,我们村里的姑娘都很中意呢,可偏偏他就是个榆木脑袋,让我这个媒婆好生难做”王大娘有着忿忿。茶馆里有一对羞涩的年轻男女,住在大石村二社的王大娘正拿他给相亲的人做反面教材。
“宁哥哥很好啊,他笑起来很好看的,我最喜欢他带我去玩啦。”住在高家坪的李二丫埋着头小声告诉着那位她心中和善可亲的姐姐
此刻,一宁并不知村头的热闹,他只立在高高的山岗之上,独享着他的一份宁静,他并不担心有人打扰他的沉思,两天前他就已经和村中人告别了。他告别了所有人。他将所剩无多的积蓄都送给了有些读书梦想而困于贫穷的孩子。受惠的家长十分地感谢他,盛情邀请到家去中饭,然而他婉拒了他们的好意,以将要去下一家为由。
陌生人迈上高高的石梯走进了一间竹篱围着的小院,屋子并不大,只有两层楼,青砖灰瓦,还缭绕着未曾消散的烟火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