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番新的感受,这不,花坛里又摆满了姹紫嫣红,鲜艳的颜色交织着,给过往的客人带来一番美好的心情,当然,他此刻的心情美好了些,因为他刚从一座监牢中挣脱出。
“阿宁,来这里。”三叔眼尖着发现混在人群中的一宁,连忙扯着大嗓门挥手吼叫着,他自然很轻易地发现三叔。三叔是瘦高个,围着款大红围巾特别扎眼,那围巾是三婶织的,她就怕找不到陷落在人海的三叔,所以都替他准备着一些她记着的特殊标志的衣物。
“三叔,等一下,我先去个厕所…”长时的行车已经让他腹胀难忍,他的晕车症状亟待解决,跟三叔短暂的会面交谈后就急匆匆的赶往厕所。他要再次收拾自己,至少在母亲的面前是要保持整洁的,他知道母亲是个讲究人,一定不愿意看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儿子,她会认为儿子受着苦,心里会难受的。
三叔这些年很少回家,他自调任后工作就非常繁忙,只有在过年时才会看见他的身影。他的变化不大,只是黑发中夹杂着银丝,苍老了许多,看着他发着红的黑眼圈就知道他这些日子过得很焦虑,他知道是因为母亲的病,母亲待三叔是极好的,不说艰难时期无微不至的照料,就是三叔与三婶的姻缘也是她一力促成的,一宁没有发问,三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