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自己借力落在了雪地上。
宫钰戴了一个斗笠,她将全身都裹在了貂氅内,看上去有些显得雌雄莫辨。
道旁的乞丐连连磕头,李疏影低头给了乞丐一锭银子。
乞丐又跪着磕了几回头,待抬起头来,发现雪地上除了自己的头印之外,竟一道靴印也无!
楼内与楼外是全然不同的温暖。宫钰抖落了貂氅上的雪,只寻了角落的一桌坐下。
坐在外围的几乎都是布衣之士,酒菜平平,无非是来凑个热闹。
“子敬兄,我这数月的俸禄便都花在这楼里咯。”娄德昌大饮了几口酒。
温涛苦笑道:“那又如何,只能怪这世道太苦了,钱财散尽,不过只是要一个解愁罢了。”
“是啊,仕途不顺啊。我们寒门子弟,现下已是无所出路了。”娄德昌出身寒门,十年寒窗,苦得状元,入仕九年,只因不愿归附朝廷派系,他便由六品太学博士被贬为了九品青衣。
“令征兄,我们寒门子弟从来都是身处劣势的,自古以来,便是四大世家垄断了官权。现下,朝堂上五皇子如日中天,他背后又有陇西万氏的支持,你拒绝了他的邀请,又出身寒门,自然无法了。说来也是缘分,你我二人都因为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