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之分和寒门之身而受此冷遇。”谈到“仕途”,温涛心中也是苦闷难忍,他本是一届榜眼,也因未曾站定派系,一直未被重用,不过是一个七品长史罢了。
“子敬兄,我曾听闻,你拒绝了五皇子后,三皇子也曾向你示好,你为何不接受三皇子的邀约?同僚们皆说,三皇子礼贤下士,为人明德,屈伸有度,只是不受当今圣上宠爱罢了。”
温涛摇摇头,自斟自饮道:“你明明知道答案,又何必再问呢。我们曾在那人麾下共过事,便再也难忠心他人了。”
娄德昌闻言,只哑声道:“原来你也这般想,只可惜,先太子他——”
温涛却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不可说,不可说!”
“只可惜,先太子他英年早逝。而当今几位皇子,有谁能比得过他?”清清冷冷的声音仿佛比楼外的冰雪更加寒冷,令二人的骨子里也浸凉。只听得宫钰继续说道:“五皇子势大,却只着眼于世家利益,三皇子明德,却心机深沉,不可捉摸。哪里可与先太子相比?”
娄德昌脸上浮着一层虚汗,不敢接话。
“看公子的衣着,不像是盛京中人,到像是渝蜀之人。”温涛踌躇许久,才问道。
“归京探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