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留下一丝蛛丝马迹,便是足以杀头,乃至诛九族的大罪。
“刘大人说的极是,即便是过了七年,民妇也并未能参悟赵泓大人心中所想。”李沐蓁闻言却是出奇平静,她的眸中含了一道奇异的悲悯,“可刘大人,你可知我夫君当初为何要请命辞官?”
“这与你诉冤又有何干系?”刘庆盛冷声道。
“‘家子病危,望陛下能允臣于家中照顾臣惟一之子。臣有负皇恩,万死不得其咎。’”李沐蓁一字一句道,“这是民妇的夫君于辞官信中所言。终归是无人料到吧,这一辞官信乃是赵泓亲眼看着民妇的夫君写下的。七年前,赵泓以宴请县令为由,于宴上令一侍卫舞剑而起,那一剑抵在了我儿王旭洲的脖颈上,我夫君又如何能不听从赵泓所言,请命辞官?”
“若是真有如你所说的鸿门宴,那侍卫舞剑,为何不直指王清彦,却是要以其子为目的?”刘庆盛眸中闪过一丝轻蔑。
宫钰神色间有些叹息,人有软肋,赵泓将这一点看的极为通透。若是那剑抵在了王清彦脖颈上,王清彦坚定清傲,绝不会就此妥协,甚至会鱼死网破。可若是以其子为要挟,要其妥协,简直是轻而易举。
刘庆盛为官多年,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理。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