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寒冰殿。”沈墨苦笑,“想来是她自己要求搬去的。”
“是不是自己要求的又有什么区别。”徐班摇了摇头,“陛下的性子,从前就可见端倪,可惜咱们当初未曾看清。”
“是我的错,当初不该让陛下见到小妹,”沈墨放下手中书信,小心地收好放进怀里,站了起来。
“还是去大营看看将士们吧。”
凛风如刀,将戍边将士的脸割出苍老的沟壑,将年少的天真割成思乡和疲惫。流经盆地的大河西木里河早已解冻,冰雪融水湍湍流过挂着细碎冰渣的潮湿河道,这里是边关,哪怕到了四月,依旧冷得让人心惊胆战。
每日的点兵结束,沈墨会同副将徐班到大雁关的城墙上去,有时会巡视守城士兵,有时只是从城墙边往回眺望。
守着城的人,常常踮着脚往回望,渴望着能看见数千里外,朱墙碧瓦,熙攘闹市,渴望能看见同样渴望着将士归来的那些人——老人,孩子,妻子,一生挚爱。
烽火台上的士兵恭谨地朝将军行礼,有个年轻的将士,看见他巡视忍不住低声询问他:
“将军,我们何时能回去?”
沈墨耐心的回答他们:
“快了,马上就可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