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签,我们根据作坊最近的账目查到了包括大夫在内三人的购买记录。”
“巧的是,根据各家祭祖日期,大家分明都只是提前购买祭香存放,唯独姜大夫家中的祭香少了一半,这是其一。”
“单凭一人,挪动棺材,盗走尸体藏起来,在短时间内很难,案子必然并非一人所作,而且其中应该有精于此道的人。按律疏记:诸发冢者,加役流;已开棺椁者,绞;发而未彻者,徒三年。此案复杂一旦事发后果不堪设想,但作案者心思缜密,能哄得同伙也不顾一切,凭借的恐怕不只是花言巧语。
此人想必有些号召力,又或者有恩于他人,这是其二。
其三,实际上一开始未看到证物前,我只是怀疑姜大夫,毕竟姜大夫家里只有一个沾了土灰的布袋,没有尸体,难以当做物证。而再次加深我怀疑的,是我今日听到于老夫人夜里祭拜两座空坟的事,一个手足无力的老人,明明可与此事撇清关系,可她却满怀愧疚,孤身上山祭拜两座空坟,实在奇怪。更别说此前她还宵禁后夜访药堂探问案情,我猜想她哪怕不是参与者,也该知道些什么,可惜她始终不愿说。”
沈墨抿了一口茶,才继续道:“到这里,我也只是怀疑,于是尝试按着思路去找与姜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