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密切的人,也去查那些人到底细。这些人中,有一个从药堂闹事那天我就记得很符合我的怀疑。”
“他能拉住习武的于邛,说明他本身就会些拳脚,行走时落脚很轻,个子不高,也很瘦,常常不由自主地避开旁人的触碰,像是练出来的呆板习惯,且他体肤较白,显然是常在黑夜里行走。我一想到这些,便着人去寻他,却在城门口才堵到逃跑的他,想必是心虚了。”
此时沈墨看见押解着嫌犯的士兵过来,脸上闪过一抹笑意,继续说道:“此人从前曾做过盗墓贼,姜大夫见见他吧。”
姜荣后背淌汗,心情很是紧张,回头朝后看去,便瞧见那日的更夫被挟制住,推上了公堂。
沈墨面色一肃,朗声道:“蒋焕!本将已在两里外地窖寻到所有被盗尸首,尔还不认罪?”
更夫蒋焕看了一眼姜大夫,在他旁边跪了下来,却固执地一言不发。
徐班见沈墨又喝了一口茶,不看台下跪着的人,却把明晃晃威胁的目光落在自己这个方向,心头忍就不住好笑,大人今日说的话都快赶上他平常五日的量了,他要再不搭把手,就得吃边疆带回来的干饼馕了。
可他刚要开口,却见姜大夫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沈墨,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