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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束脩礼是肉条,而他拜师收的却是糖果。
还是被徒弟抢走了的糖果。
不过绿袍少年的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
这糖是他从便宜师傅那抢来的不错,但是那晚他被白衣少女洗劫过一番,好不容易保留了五颗下来,转手就被拿走了四颗,糖是一样,但意义完全不一样!
轩禅伸出手盘算了一番,越想越觉得亏,盯着锦衣少年的身侧,目光不善,似有不甘。
以前的糖是糖,但现在的糖是他对抗白衣少女唯一胜利的象征!这价值能一样吗!
不一样!绝对是亏了!
我天南村小尝尝竟然亏了!
天啊——算了算了,亏了就亏了,打不过前面那大尾巴狼!
想着绿袍少年伸出手在胸前比画了几下,仰望天空忍辱负重般含泪点头,重重地咽下了口中分泌的唾液,看起来颇有种认贼作父的屈辱感。
“我说徒弟,……”易鲸慵懒回身,打量着身后那着装竹绿长袍的稚气少年,语气无奈,“你都拜师了,能不能对我尊重点。不算名分也得因实力而敬畏我三分吧?你就不怕我给你扔这里了?到底是什么底气让你觉得我这个被你伤害过的男人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