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阴晴圆缺。再说孩儿此去多则三年,少则一年便会归来,也不是一段太长的时间,还望爹爹不要担心。”
听着自家儿子用着死对头的女婿所做出来的诗劝慰自己,虽然知道白匡这是好心,但是白语堂心中还是不由得一阵烦闷,尤其是在眼角余光望到了花龙宇那副憋着笑的脸色之后,这烦闷更是来到了顶点。
这个儿子还有要的必要吗?
白语堂心中甚至升起了这样的一个疑问,但是白语堂却没什么办法,毕竟是自己生的儿子,哭着也要接受这个现实。
一时间离别的气氛被冲散了不少,白语堂心中的感伤也消失殆尽。
“记得多给我们写家书。”白语堂走上前去,整理了一下白匡的衣服,嘱咐道,“路上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白匡认真的回答道,稳重的甚至不像是第一次出远门的孩子。
说白了,他才十六岁啊!
自己孩子的稳重白语堂也清楚,有时候他也希望这孩子能够活泼一点,但是白语堂也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的性格的形成与自己有关。
自己经常不在家,家中事务有不少都要这孩子来处理,时间久了,便形成了这样的性子。
根本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