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龄人那样贪玩,有空就坐在家里看书,不是看那些话本闲书便是看那些四书五经章句集注,说起这个来,他最近好像还在看一本叫做《西游释厄传》的话本,自己闲来无事也翻阅了一番,着实是有些意思。
白语堂思维发散,想起了自家孩子的种种,心头时常在责怪自己当初的忽视。
这些种种,平时不甚觉得,却是在即将离别的时候,一股脑地涌现出来,抓心挠肝,一时间,白语堂鼻头也有些酸了。
眼见得时间不早,何晟铭拱手对大家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便就此别过吧!”
众人同时拱手。
吴良走上前来,对何晟铭说道:“怀远先生此去,不知多久才能相见,我与先生一见如故,有一言相赠。希望怀远先生能够明白。”
吴良的神色十分严肃,一瞬间,便是何晟铭也不由得严肃起来,问道:“请说。”
“为人者,过刚则易折,为臣者也是如此,不能以直为要,有的时候,如果能够达到目的,可以稍微留点回旋余地。先生为臣多年,直言敢谏,树敌颇多,还望先生能够多加注意。”
何晟铭一愣,他知道吴良说的是什么意思,其实这已经说的颇为明白了,他为官多年,曾经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