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额头上滑落,滴入眼睛里,像是把整个世界都染红了一般。
江牧隐靠坐在楼梯间的角落里,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即是因为那些伤势而疼痛,也是因为恐惧和害怕,肋差刀就在他的右手边,上面挂满的鲜血,都是别人的。
而他自己身上的伤势都是被用力击打出来的,肋骨断了,左手腕似乎还有些错位。
但是他也打昏了五个手持武器暴徒,将他们全部制服。这战绩看起来耀眼无比,但在江牧隐的感受中,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打倒了同一个人,因为那些暴徒们打扮的服饰很统一,看起来就好像真的是同一人。
刚才的一战是最凶险的一次,有两个暴徒闯进了低年级的寝室里,猥亵了里面的四个女孩,但仅限于摸摸身体,因为他们知道不能把体力消耗在这里。但他们临走前想要在那里安装炸弹。
两个明显有着变态恋童癖的男人扒光了女孩的衣服,将她们背靠背绑在一起,将炸弹夹在两个女孩的中间,引线就缠绕在捆绑的绳子上。
江牧隐冲出去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冲进去首先就把门口把风的那人扭断了脖子,因为看门的那人还时不时转头看向屋里,猥琐地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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