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对他喊道:“只有我和老爷了再没有一个别人!”
“那么,到哪儿去了?”魏泰强问,他太惊奇了,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嗯,老太太死了。”那女人回答道,“你在城里没听说土匪冲进家里,把他们要的丫鬟和财物全都抢了去?他们把老爷拴住大拇指吊起来狠打。他们把老太太堵住嘴绑在椅子上。全家人都跑了。但我留了下来。我藏在一个盛着半瓮水的瓮里,上面盖上木盖。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全都走了,老太太死在椅子上,不是打死的,而是因受惊死的。她的身体因为抽鸦片都淘虚了,经不住那种惊怕。”
“那奴仆丫鬟们呢?”魏泰强喘着气问,“还有先生呢?”
“哼,那些人,”她不屑一顾地说。“他们早就走了长脚的全都走了,因为到了隆冬时节,既没有吃的也没有钱了。实际上,”她把声音放低,“土匪当中有许多都是长工。我亲眼看见了看门的那条狗是他带的路,虽然他在老爷面前把脸转向了一边,但我还是看见了他黑痣上的那三根长毛。还有其他一些人,因为如果不是熟悉这个家的人,怎么会知道珠宝藏在什么地方?又怎么会知道秘密收藏的珠宝没有卖掉?我不想把这件事归罪到管家一个人身上,虽然他会认为在那次事件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