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位熟人说的,其中必有奥妙!”
“我干嘛不能把这位正直的商人带到我的城堡去呢!”夏拉勃尔两眼炯炯发光地说,“我可以卖给他三千斤的头盔、臂铠和护胸甲。”
“怎么!您要把祖先的盔甲都卖了?”圣马利纳用揶揄的语调说。
“啊!先生,”厄斯塔施·德·米拉杜说,“这您就错了,那是神圣的遗物哪。”
“呵!”夏拉勃尔说,“眼下,我的祖先们早已成了遗物,除了弥撒不再需要什么别的东西了。”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这应该归功于勃艮第(法国东部地区名。)红酒,富尔尼雄还在里面加了香料,更引得大家开怀畅饮。
喧闹声进入了高音区,盘子叮叮当当地响,每个加斯科尼人的脑子都眩晕地转着,朦胧的醉眼看出去,把一切都看得很美好。只有两个人除外。米利托尔在想着那一跤之仇,卡曼日在想着年轻侍从。
“这儿有不少快活的人,”卢瓦涅克对邻座的人说,那人刚好是埃尔诺通,“而他们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卡曼日回答。“的确,就我来说,算得个例外,我感不到半点儿快活。”
“就您来说,您错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