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裤子。”魏泰强大笑说:“爷爷就是活上两百岁,也别想叫他老耽在家里,还要到处跑。是不?”老头儿拉过只木箱,一屁股坐下,说:“可不是。眼前就要出远门。我觉着自己到了那儿会变成个新人,在果树林里干活,该多好。”妈点头对魏泰强说:“他干活直干到三个月以前,一交跌坏了屁股才不干了。”“一点不错,”爷爷说。
这时候,曹汪蓉走来,突然对所有在场的人请求说:“我要到西部去,非去不可。
不知道能不能跟你们一家一起走。”妈指望魏泰强开口,因为他是男人,见魏泰强不言语,她才说:“有你一块走我们太荣幸了。这会儿我还不能肯定,爸说今晚上要聚扰来谈谈,商量动身的日子。那时候就可以决定了。我相信只要安插得下,我们准乐意带你去。”牧师叹口气说:“我反正要去。这儿变了。我去高处望了望,房屋空了,田地也空了,这儿整个都空了。我不能再留在这儿。我要到老乡们去的地方去。我要去田里干活,要接近大家。我不打算教他们什么,只想学习学习。”“你不打算传道了?”魏泰强问。
“不传道了。传逾是告诉人家些什么,我可是向老乡们讨教,听听他们唱歌,听听他们聊天。我只想倒在草地上,谁愿意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