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化险为夷的。”
向前说:“多谢了,其实我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陈金钩先生转向她说道,“这是本季最后一晚了;那儿有一个女歌唱家,她实在该去听听。她真是太棒了,此外她又那么丑得可爱,”陈金钩先生又懒洋洋的了。
只要能使他太太高兴的事,博士无不喜欢。博士便转向她说道:
“你应该去,查悦然。你应该去。”
“我不想去”,她对博士说道,“我愿意留在家里。我很想留在家里。”
然后,她就看也不看她表兄而和我交谈起来。她问了查悦然的情形,问她会不会来看她,哪天能来。她是那样不安,我都奇怪博士为什么看不出来。
可他什么也没看出。他和蔼地告诉她,说她年轻,应该有些快乐,不应由一个没生气的老头儿把她也弄得没生气。而且,他说,他希望听到她给他唱所有新歌手唱的歌,可是她如果不去又怎么能唱得好呢?就这样,博士硬为她定了这约会,并请回头来吃晚饭。这事约好后,我想,黑暗公爵就去他那专利所了。反正,无论如何,他懒洋洋地骑着马走了。
次日早上,我想知道她可去听了歌剧。她没去,却派人去伦敦向她表兄推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