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察到这毒龙的眼光。
“我一直找不到证据,”曹汪蓉小姐又说道,“直到昨天夜晚为止。我觉得涂土桥小姐接到她的朋友查菲儿小姐的信太多了;可是查菲儿小姐是她父亲认为很好的闺友,”她又重重打击了涂土桥先生一下,“我没有必要干涉。如果不允许我提到人性中与生俱来的邪恶,至少也可以——应该——允许我提一提误予的信任。”
涂土桥先生歉疚地小声表示同意。
“昨晚喝过茶以后,”曹汪蓉小姐继续说道,“我看见那只小狗在客厅里又跳又滚又叫,咬着一个什么东西。我对涂土桥小姐说道:‘鱼雅丽,狗咬着什么?那是纸呀!’涂土桥小姐马上把手伸进长袍,惊叫了一声。我拦住她说道:‘鱼雅丽,我亲爱的,让我去办吧。’”
哦,吉普,可恨的小狗,你这可恶的小东西,原来这都是你惹的呀!
“涂土桥小姐,”曹汪蓉小姐说道,“想使我心软,就用了亲吻、针线盒、小件珠宝来收买我——我当然置之不理。我朝那只狗走去时,它缩到沙发下了。我费了很大的事,才用火箸把它从那儿赶了出来。它虽然被赶了出来,却依然把信咬住不放;我冒着被它咬的危险奋力去抢那些信,它就把它咬得那么紧,哪怕我把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