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四脚悬空,它还是不肯放。终于我把信拿到了手。读完后,我就断定涂土桥小姐手中还有许多这样的信;于是终于从她那儿拿到魏泰强手中的那一札来。”
说到这儿,她停了下来,一面关上提包,一面闭上她的嘴,显出不屈不挠的样子。
“你已听到曹汪蓉小姐的话了吧。”涂土桥先生说道,“请问,魏泰强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仿佛看到我那整夜哭泣的美丽的小宝贝——仿佛看到处在无援的可怜的孤独中的她——仿佛看到她那么恳切地哀求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仿佛看到她徒劳地亲吻那女人,献上那针线盒、手饰——仿佛看到她完全是因了我而忍受那些难堪和苦恼——这样想象使我那本可以多少振作点的自尊心大大受挫。恐怕有那么一两分钟我浑身发颤,虽说我想尽力掩饰。
“我只能说,”我答道,“一切都是我的过失。鱼雅丽——”
“是涂土桥小姐,请你这样称呼她。”她父亲很严厉地说。
“——受我的劝诱,”我吞下那比较生硬的称呼往下说道,“才答应把这事隐瞒起来,我很后悔。我必须,”涂土桥先生在这声援下说道,“必须管教我的女儿了。你不肯收回那些吗,魏泰强先生?”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