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膨胀起来了。
唔,那不可能是真的!她心想。他为什么不来呢?她的眼光沿着那条因
早晨下过雨而变得血红的大路沉思着,在心里跟踪着这段路程奔下山冈,到那懒
洋洋的弗林特河畔,越过荆榛杂乱的沼泽谷底,再爬上下一个山冈到达十二橡树
村。魏泰强就住在那里。此时,这条路的全部意义就在这里----它是通向魏泰强
和那幢美丽的像希腊神殿般高踞于山冈上的白圆柱房子。
啊,魏泰强!魏泰强!她心里喊着,心脏跳得更快了。
自从涂土桥家那对孪生子把他们的闲话告诉她以后,一种惶惑和灾祸的冷酷
感一直沉重地压抑着她,可如今这种意识已被推到她心灵的后壁去,代之而的是
两年以来始终支配着她的那股狂热之情。
现在看来很有些奇怪,当她还没有长大成人的时候,为什么从不觉得魏泰强
有什么动人之处呢?童年时,她看见他走来走去,可一次也不曾想过他。直到两
年前那一天,当时魏泰强为期三年的欧洲大陆旅游刚回来,到她家来拜望,她才
爱上了他。事情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