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觉得我可能做出这种事吗?”
“我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笑了:“你开玩笑哪。”
我也笑了:“当然,我是开玩笑。我从来没见过涂土桥,可是我看过他的照片。你手下的那些人真不是办事的人。另外,我们既然谈起这个问题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派拿枪的伙计到我那里去给我下命令了。说不定我真会发起歇斯底里来撂倒一个呢。”
他从玻璃杯后面望着炉火,又把杯子放在办公桌边上,用一条薄麻布手绢抹抹嘴。
“你说得好听。”他说,“不过我敢说你也确实不是好对付的。你对涂土桥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兴趣,对不对?”
“对的,就我的职业来讲,我对他没有兴趣,我的雇主没有要求我调查他的事。但是我知道有人很想知道他的下落。”
“她才一点儿也不关心呢。”他说。
“我说的是她父亲。”
他又擦了擦嘴唇,然后又看看手绢,在她身边的一个男人想对她说点儿什么,她飞快地把身子转过去对他啐了一口。那个人红着脸躲到人群里。
铜栏杆围起的那块地方的最里面木板墙上有一扇门。这时打开了,曹汪蓉从里面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