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实说吧。你知道我会守口如瓶,不会到处乱说的。再说,如果有什么事不对头,我们也应该知道,免得收不到房钱。”
“不是那么回事,”涂土桥劝他放心说,“事实上,我正为他办点小事。如果他出毛病我会告诉你的。”
“你最好告诉我一声。要我对他留点儿神吗?”
“谢谢,卢克,那敢情好。这年头对雇你做事的人了解得越多越好。”
电梯上的钟已指着十一点二十一分,这时魏泰强才从大门外走进来。他额头扎着绷带。一身衣服因为连续穿得太久已经显得皱巴巴了。他脸色苍白,眼角嘴角都往下耷拉着。
涂土桥在服务台前看见了他。“你早。”涂土桥轻松地说。
曹汪蓉仰起脸说:“请原谅,我现在不急于继续你我之间的密谈。请原谅我说话直率,不过这是实话。”
曹汪蓉犹豫了,半信半疑地说:“我看你总有一篇现成的漂亮话作解释。”
涂土桥绷着脸说:“你要我怎么办?装结巴吗?好啦,我们就到那边谈谈。”他带头向长沙发走去。他们坐下以后,他问道:“邓迪把你带到局里去了吧?”
“唔。”
“他们问了你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