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结束,而且硬逼着我说。”曹汪蓉的脸色和声音里交织着痛苦和愤怒。“我一定要把这事提交希腊总领事,还要去请个律师。”
“你去好了,看看有什么好处。你被警察逼出了点什么呢?”
曹汪蓉的笑容里流露出一本正经的满意神情。“什么也没有,我一口咬定你先头在你房间里说的那套话。”他的笑意消失了。“可我真希望你当时能编出一套更加合情合理的话来。我颠来倒去地讲这套话,真感到可笑极了。”
涂土桥嘲讽地笑笑说:“不错,不过说它可笑倒也有可笑的好处。你真的什么也没告诉他们吗?”
“这你放心好了,涂土桥先生,我什么也没说。”
涂土桥用指头在他们中间的皮沙发上咚咚敲着。“邓迪大概还会来找你,你什么也别说就会过去的。别管那套话可笑不可笑。要讲套顺理成章的故事,那我们大家就都得坐牢去。”他站起身来。“如果你在警察局里站着受了一夜审,那就去睡会儿吧,再见。”
埃菲·珀雷因正对着电话说“还没来呢,”涂土桥就走进他外间办公室来了。她朝他四下看看,嘴唇无声地说了“伊娃”两个字。他摇摇头。“好,他一来我就叫他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