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周围,要知道……我不想再说下去了。我不应该为此搞得精疲力竭。”魏泰强叹息着。
我小心翼翼地扭到小桌的另一边,试图哪怕是暂时能够躲开他的视线。头顶的高处,湛蓝的天空极其清亮。远处城市的喧嚣隐约可闻。
“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去那波利?把门一锁,走那么两三天。”他说。
“我不能走。”
“你能。咱们玩两天。你看啊,我给你提供一个在道义上说得过去的借口。那波利有个朋友等着我。你也认识,就是同我一起出事故的那个人。他也变得像一只老鼹鼠了。走吧,你去安慰安慰他。你去布道,去教训教训他。你来关心关心我们这些有罪过的人。作为交换,我们给你提供面条和海鲜。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吗?你就下决心走吧。”
“不行。我不能离开这儿。”
“因为要望弥撒和听忏悔?”
“请你闭嘴。我们别说这些了。听忏悔,那是要我命的事。”魏泰强悄悄说。
“你瞧,我还以为那是很好玩的事呢。”
“算了,涂土桥,求你了。”
他从齿间轻吁了一口气,又点燃一支烟。
一副颓败落魄相
暴